1927年,大量贫苦农民涌向台湾九份山区金瓜石,圆他们的淘金梦。憨厚的佃农阿助、阿尾兄弟随着淘金人潮来到九份,投租在寡妇阿柔的陋屋里。阿柔是位人称克夫运的可怜女人,她与阿助日久生情。淘金热的兴起,使九份充斥着走私与色情。日本方面派才俊柴田负责治理金矿的秩序。然而,矿工与妓院勾结,黄金交易日益猖獗,抗争事件纷乱迭起,才俊被杀。阿助与阿柔婚后不久病故,阿柔欲哭无泪,带着四个孩子及亡夫的牌位,落寞地离开九份……
025年第78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主题海报选择致敬影史爱情经典《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使用了两位主角相拥的画面,这也是戛纳首次使用双联海报。该片由克洛德•勒卢什执导,于1966年获得戛纳金棕榈奖,并获得第39届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和最佳外语片奖。
春分时节,《倩女幽魂》(1987)在内地院线迎来重映,而上一次在内地的“首映”竟已要追溯到2011年4月30日。作为香港电影黄金时代的产物和香港新浪潮的类型实验,影片融合奇幻、武侠、恐怖、喜剧的杂糅类型,突破了邵氏电影的程式化叙事模式。这部由徐克监制,程小东执导(实际可明显看出徐氏美学风格),曾拿下1800万港元票房,得到业界和影评人的一致认可,大卫·波德威尔后来也在《香港电影的秘密》中赞誉本片中…
有这样一部电影,全片是倒着播放的。不同于《记忆碎片》的闪回叙事,或者《本杰明·巴顿奇事》的逆向生长,这是一部彻底颠倒的电影,每一个镜头都是倒放的,每一组对白都是倒序的,每一段剧情都是颠倒的。影片开头第一帧是“剧终”,最后一帧才是片头标题。
影片以著名的“五月风暴”为背景,讲述了9岁的克里斯托弗和古怪的家人们——神秘的曾祖母、严谨的祖父母、两个性格迥异的叔叔、以及前去参加抗议的父母——共同生活的经历。原本找寻的失踪的猫咪变成了躲藏在夹层中的戴高乐将军、街上的暴乱和武力冲突、去世的曾祖母……于是无意中,他也成为了“革命“的一份子。
《还有明天》在春节档余热的围剿下竟以真正“翻天覆地”之姿杀上银幕,迅速积累其口碑并为中国电影打开另一种女性主义电影创作的路径。所谓“另一种”是在近年女性电影不断被重提/热议下,《还有明天》出乎意料地真正达到某种“不止是女性主义”。
哪吒和敖丙携手冲破天劫咒、哪吒背负穿心咒击碎天元鼎的时刻,创造了2019—2025年中国电影最为热血沸腾的经典瞬间。“我命由我不由天”和“什么神仙妖魔,不过是禁锢异族命运的枷锁”的口号也令人格外振奋,并在中文互联网中成为具有代表性的改命宣言。但在《哪吒之魔童降世》和《哪吒之魔童闹海》光影交错的叙事褶皱中,这些宣言却显露出令人不安的裂缝。当我们撕开其热血沸腾的视觉包装,会发现这个当代神话重构背后,隐藏着难以调和的精神悖论。
在今年的奥斯卡颁奖礼上,两部移民题材电影——《阿诺拉》和《粗野派》——大获全胜。当讲述移民与“美国梦”的影片横扫大奖时,信息已经十分明确:世界动荡不安,移民议题成为电影人共同关注的焦点。
刚刚过去的奥斯卡,《粗野派》获得10项提名,并最终夺得最佳男主(Adrian Brody)、最佳原创配乐(Daniel Blumberg)和最佳摄影三个奖项,在角逐最佳影片奖时败给《阿诺拉》。《粗野派》是那种优缺点都很明显的电影。优点在视听和美术,缺点在剧情和主题。如果用一句话概括《粗野派》,大概会是:野心够大,议题够广,视听够“粗野主义”,但是实在没有什么新东西。
《湖畔的陌生人》让吉罗迪首次赢得了《电影手册》年度第一影片的口碑。十余年后,吉罗迪的新作《宽恕》再次赢得了这一荣誉。如果说《湖畔的陌生人》还算是一桩发生在光天化日下的罪行(尽管电影里最后一幕发生在黑夜),那么在前作《跟我走吧》和新作《宽恕》中,黑夜仿佛才是第一主角,是笼罩在所有角色上的绝对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