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X或许是一个摄人心魄的艺术装置。
在历经了《沙丘》系列以及《奥本海默》这样对特殊影厅依赖极强的观看的体验后(也是因为两位导演对IMAX的极力推崇),对重工业视听盛宴电影的朝圣,逐渐变成一种对影像的巨物恐惧症。电影讲述历史的神话/神话的历史,还有科幻类型对于时空的哲思,而电影里的人物走向了他们命运的反面,他们痛苦不已,这是历史性的神谕,某种古典的悲剧之美。
提到国际电影节中的韩国影片,观众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电影大师”们的作品成就,比如在刚刚结束的柏林电影节,洪常秀凭借《一个旅行者的需求》再次斩获评审团大奖。前几年《燃烧》、《寄生虫》的成就自然不必多说,再比如十年前朴赞郁、金基德、洪常秀等导演的稳定输出,韩国文艺电影走向世界逐渐变成一个肉眼可见的事实。电影从来不单纯是一件艺术品,就在文艺电影走向成功的同时,韩国的商业电影也逐渐变成了欧洲三大的宠儿和每年必不可少的选项。
柏林电影节已然落幕,各个奖项皆尘埃落定。今年的柏林主竞赛片单并未出现爆款作品,大多数较为小众,但也延续了欧洲电影节常年关注的诸多议题。除了获奖作品之外,本次主竞赛的其余作品虽皆褒贬不一,但也兼具特色,涵盖了多重受众,本文将聚焦于主竞赛中两部不同女性角色的电影,展现此次柏林电影节女性题材的另一种视角。
新生代青年导演邱阳首次长片处女作《空房间里的女人》入围74届柏林国际电影节“奇遇”单元并获得特别评审团奖,这次长片是他自2017年的《小城二月》以及《南方少女》等一系列短片后的完整版,首次清晰地讲述了关于这座江浙小城以及生活在这里的妈妈以及围绕在她周边的有关女性的婚姻和家庭的探讨。
2009年凭借《狗牙》一片在国际影坛上打开知名度后,希腊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凭借冷峻荒诞的形式风格、寓言式的反乌托邦故事内核,切中了后现代人们消解宏大意义后逐渐分崩离析的精神世界,获得越来越多影迷的关注和认可。
德国导演维姆·文德斯的新作《完美的日子》自戛纳首映以来便获得了诸多关注,但也仍饱受争议:文德斯作为欧洲艺术电影的大师,其影像一直聚焦于对生命存在宏观尺度上的哲学思辨,而当这样一位深沉的电影大师,在一种根植于“日式物哀”的所谓小清新文化场域中进行艺术创作,是否存在着文化上的“水土不服”以及某种在“资产阶级目光”凝视下刻意美化的劳动阶级图景。
提醒:本文有剧透,请慎重阅读 继《方形》(The Square)在2017年第70届戛纳电影节获得金棕榈奖之后,2022年的第75届电影节,瑞典导演鲁本·奥斯特伦德(Ruben Östlund)再次凭借电影《悲情三角》(Triangle of Sadness)二封金棕榈。 如果光看两部作品的标题,一定会以为导演是个研究数学的电影人。因为通常来说,电影的标题都是对电影的描述或者思考,总是喜欢用形状来…
《未来罪行》:进入身体的万神殿 ——柯南伯格的唯物质电影观 加拿大导演柯南伯格,作为本届戛纳电影节最受关注的作者之一,最初开始被大众熟知,是因为其影片中反复出现的各式破格的血腥镜头,这些场面多涉及对破坏的身体不加掩饰甚至刻意夸张的呈现,而这种由单纯观看引发的不适、恶心、以至恐惧,几乎是纯然生理式的,这也导致这位导演虽然能在特定的观众类型中收获追捧,却很难得到主流评价体系真正的认可,哪怕细…
截止目前,主竞赛单元已经展映了16部电影,还差5部电影结束全部展映,其中朴赞郁导演的《分手的决心》一直以3.2国际场刊高分位居第一位,超过三位前金棕榈导演作品,以下是最近几部主竞赛影片的外媒评论。 《无限悲情》 简介 也译为“悲伤三角”。继五年前凭借《方形》捧回金棕榈,导演Ruben Östlund将讽刺的矛头从自命不凡的艺术世界转向极端富有的等级社会。一艘为超级富豪服务的游轮沉没了,幸存者们被迫…
就在本月初,斩获第58届百想艺术大赏“视后”的金泰梨不仅将她的新作《二十五,二十一》再次推到了聚光灯之下,也将她的处女作《小姐》重新拉回公众视野,与此同时,备受关注的还有《小姐》的导演朴赞郁,他在2022年的新作《分手的决心》同样不容小觑——成功入围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这对朴导演来说并不陌生,算上2004年的《老男孩》,2009年的《蝙蝠》,以及2016年的《小姐》,今年是朴赞郁第四次入围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