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年第 77 届洛迦诺电影节公布获奖名单,国际竞赛单元中,立陶宛导演索尔・布柳韦特的《有毒》(Akiplėša |Toxic)荣获最高荣誉金豹奖,在国际竞赛单元中,库德温・阿尤布的《月亮》(Mond|Moon)赢得了特别评审团奖,而最佳导演奖则颁给了立陶宛导演劳里纳斯・巴雷萨的《溺水干燥》(Seses |Drowning Dry),最佳表演奖分别授予《溺水干燥》(Seses |Drowning Dry)的 Gelminė Glemžaitė、Agnė Kaktaitė、Giedrius Kiela 和 Paulius Markevičius 以及洪常秀的《在溪边》(SUYOOCHEON|BY THE STREAM) 的主演金敏喜。
7月23日,第81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2024年8月28日-9月7日)公布本届主竞赛单元片单。
创办于1932年的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是世界上第一个国际电影节,被称为“国际电影节之父”,于每年8月至9月间在意大利威尼斯丽都岛举行,为期两周,最高奖名为“金狮奖”。威尼斯电影节的宗旨是“电影为严肃的艺术服务”,它有着自己独特的传统:聚焦于世界各国的电影实验者,鼓励拍摄形式新颖、手法独特的影片,并始终以艺术性作为评判标准。
作为陈芳导演毕业作品的短片《一潭死水》,入围了18届FIRST青年电影展的“她的一帧”单元。新人创作,初出茅庐,却展现出对风格和类型的追求与把控。
本次ndgry有幸采访到影片导演、副导演与制片人,谈及新人创作者登临FIRST竞技舞台的感受,有困惑,也有收获。还谈及影片拍摄中的得与失。以及对类型创作,尤其是对恐怖/惊悚片的思考。
在《李献计历险记》(下省略为《李献计》)横空出世后的十几年间,无数人都在好奇,能够创作出如此天才作品的导演去哪了。直到他突然带着新作《从21世纪安全撤离》悄然登场,我们才发现李阳导演消失的这些年看似漫长,但是他的影像在大银幕上冲击着观众的视觉、听觉乃至触觉的那一刻,我们仿佛又瞬间回到了第一次观看《李献计》的时刻,十几年又似只有一瞬,仿佛得了李献计的「差时症」。
铃铃铃导演的首部长片入围了第18届FIRST青年电影展的“她的一帧”单元。这部来自北京宋庄的影片讲述了一位单亲母亲的故事。在FIRST一众的青年创作中,《不明物种》跳脱出了“讲述传统家庭价值的破碎”的窠臼,这是一部具有想象力的电影,它无意间模糊了虚构与纪录之间的界限,它试图抛弃破碎,直面难堪,努力想象我们能创造怎样的新型的关系:关于我们与我们自己的、我们与他人的、我们与世界的关系。这是不一样的境界,也是女性的境界。耐观影有幸和导演铃铃铃进行了一场专访。
2024年第77届洛迦诺电影节公布片单,本届电影节将于8月7日-17日在洛迦诺进行。自创办以来,洛迦诺一直是最大胆、最前卫、最无厘头和最创新的电影形式的发源地。
本片单整理了国际竞赛单元的全部17部电影,大广场放映16部中6部有代表性的长片,以及短片竞赛单元和当代影人单元包含华语对白的3部影片。
对于华语电影来说,2000年是华语电影史上两岸三地华语电影辉煌的一年,在这些家喻户晓的美誉背后,我们常忘了,在2000年和2001年,除了有《花样年华》《千禧曼波》《一一》《站台》入选了法国电影手册十佳之外,还有徐克的《顺流逆流》入选其中。
2024年第77届戛纳电影节,伊朗导演穆罕默德·拉索洛夫凭借长片《神圣无花果之种》(دانه انجیر مقدس The Seed of the Sacred Fig)首次入围主竞赛。作为一名曾三次在戛纳入围并获奖的常客,拉索洛夫今年虽然无缘金棕榈大奖,但这无疑是他在戛纳这个舞台上最盛大的一次登场,而同样也是伊朗政府对其最严厉的一次扑杀。
2024年5月8日,拉索洛夫因“违反国家安全罪”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他的律师声称,由于戛纳电影节已经将《神圣无花果之种》选入主竞赛片单,电影节成员同样受到了来自伊朗官方的压力要求撤片。这种高压的手段哪怕是对于这位曾多次入狱并被监禁的艺术家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一时间,拉索洛夫成为了命运最受瞩目的导演,伊朗电影艺术能否在戛纳重现光辉,也成为了本届电影节最悬而未决的谜题。
此时此刻谜底已然揭晓,拉索洛夫于5月12日秘密离开祖国,于5月24日成功出席戛纳电影节及其影片的首映式。作为“伊朗电影界那只折翼却又不断起飞的鸟”,拉索洛夫将电影作为对抗的手段,不断将自己的愤怒与不满袒露在世界级的舞台上。
昨晚第77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各奖项揭晓,管虎导演的华语电影《狗阵》获得最高奖一种关注大奖。这是中国电影在历史上第二次获得该奖项,第一次是王超导演的《江城夏日》。《狗阵》是中国第六代导演之一的管虎在多年沉浸商业主旋律影片后,再次回归初心创作的一部富有人文关怀的作者性电影。影片于5月入围第77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的唯一华语作品。电影讲述了中国城市化建设过程中,个体在时代变革下无所适从的故事。影片的结尾,管虎将这部电影献给了自己去年去世的父亲管宗祥,而它同样也可以献给所有曾经历过伤痛然后选择再次上路的人。